个人经历改编,不求数据,只希望大家能够看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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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资料图】
去年的九月一日,我甚至还十分的紧张,不想上学,干脆就这样宅死算了。但是在被我爹的生拉硬拽之下,最终还是踏入了学校的大门。
费了许多力气找到宿舍又搞好了床铺后,我来到了那个教室。
地处一楼,离小卖部最近,楼层间距特高,甚至风扇的风都吹不下来。
我看着教师中一个个生疏的面孔,心中不由得有些紧张,找到标有自己名字的座位坐下后就再也不敢说一句话。
我紧张的环顾四周,全是陌生人,我来之前以为还有与我同校的,但还是算了吧。
直到我后桌的同学来了,我的心态才被扭转。
他叫达达利亚,之后大家都叫他达达鸭。
他拍了拍我的肩膀,很激动的说:“哇!您就是我的前桌啊!”我转过头去,他的手已然握住了我的手:“你好你好你好。”
看到这么个样,我也就放松了下来,开始与他们慢慢的来往。
直到第一次月考,我遇见了这么个女孩子。
她在三班,与我所处的一班之间隔了很远。
我依稀还记得当时的情景,考完数学,我正好坐的是她的座位,她也正好要回来拿东西。
我看见她的脸,充满着少女的活力与希望,长相也是同龄人中的中上水平。
“诶?你就是空啊,我还以为是谁呢,或者说这座位就是空的呢。”
我摇摇头:“不然呢?你觉得我是什么?”
她眨了眨一只眼睛笑道:“色。”
“啊?为什么?”
“空即是色,色即是空嘛,这都不懂,亏你在一班呢。”
我无奈的摇摇头,随她怎么想吧。
我后来无意中在她们班的座位表上看见,她的名字叫胡桃。
这次邂逅,却是成为了悲剧的基础。
我们隔得很近,经常能遇到,有时我会坐在拿来挡住教室门的椅子上,不知道在看什么,或许是在等待再一次的邂逅,或许是自己无聊罢了。
也是正常的,她每次过来都会叫一声:“小色~”似乎毫不在意,直接就将此词当成了我的外号。
我们的交往却因此阴差阳错的开始密集起来,那时十月下旬吧,我不管风多大,天气多冷都坐在外面,等待着她的到来,等待着那一声小色。
有时我们也会因为一些小事打闹,肢体接触也多了起来,却唯独没有注意到身边同学的八卦眼光。
十二月底,学校要搞元旦晚会,我也是因为长期受风吹,可能是风寒感冒,体温不高,但是全身打颤,感觉特冷,但是我傻啊,我傻到这样了还不去校医室,还在等她。
达达鸭问我:“喂老兄,脸这么红,还烫,确定不去校医室?”
我勉强挤出了点微笑:“不用,只是刚刚运动过热而已,吹吹风就好了。”
直到她来了,看到我的脸这么红,直接就把她的手向我额头上一搁:“这么烫啊?还不去校医室啊?”随后好像完全不在意的,握住了我的手:“啧啧啧,手也冷,走啦,陪你去校医室。”
我连忙摇摇头:“不不不,还有元旦晚会要去的...”
“元旦晚会哪有身体重要?身体坏了还怎么看啊笨蛋!”随后把我从椅子上拉起来,推向了两百米开外的校医室。
之后,我们在睡觉之前都会在小操场走一走,聊聊天,聊聊关于自己班的事,或者聊一些八卦什么的,每天晚上都如此。
最后,偏偏就是一个巧合,我的左手,她的右手垂了下去。
她的手轻轻的触动我,似乎在暗示着:傻瓜!来啊,都这个份上了,还不牵干什么?!
她并不是我的初恋,所以对这种事我也是有分辨力的。
但是我的心中极其孤独,急需一人陪伴。
就这样,二人十指相扣,走在操场上。
还记得那个夜晚,月光被云层遮蔽,风也呼呼的刮着,但是,她却点燃了我的心。
但是后面的事态就愈发的离奇,不知为何,她被叫到了办公室,被老师访谈,我们老师却没有找我。
最终,她开始避着我,看见我一句话都没有,自顾自的跟他人讲话。
我开始还以为,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。
但是,少年时期的冲动,最终还是会被浇灭在残酷的现实之中,一切为了她的事,最终也是自我感动而已。
最后,学期内她都没有跟我说过哪怕半句话。
最终终在七年级下册,她消失在了这个学校。
心中没有悲伤,没有心疼。
只有心寒。
被抛弃了三次的心寒。
第一次,情窦初开,被当成提款机最终没钱后一把甩走了我。
第二次,因游戏而遇,最终被我以误以为的新希望断开。
第三次,无声无息的消失。
七下因为学习任务加重了许多,也因此被查出了中度抑郁。
班里的一个女生跟我走的算近了点,准确的来说是对所有男生一视同仁。
宵宫,她的名字。
她基本上都是担任我的组长,七下的时候跟我算是半个同桌,虽然中间隔了条沟。
我们的故事,也就此展开。
(os:可能有点冒犯胡桃厨,先道个歉吧,对不起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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